心理咨询与FMLA支援

我为符合情况的、来自加州或纽约州的,现存来访者提供FMLA相关支援。

我是一名独立心理咨询咨询师,与纽约州、加州注册临床社工师。我可为纽约州与加州的来访者提供心理咨询服务。

Clarice Hassan, LCSW | New York, NY 10011| Mountain View, CA 94040

关于FMLA的二三事

作为心理咨询师与常驻一亩三分地论坛的心理健康版块版主,我对带着FMLA诉求来申请进行心理咨询的潜在来访者,一般是这样想的——“不到山穷水尽,实在是走投无路的那一刻,谁没事来申请FMLA?是大六位数的TC不香,还是嫌manager人太好,绿卡给得太快?” 但是与此同时,我与其他千千万万心理咨询师一样, 也需要遵守业界的相关职业伦理守则。如果您看到了这个页面,那么我假设您已经在心理健康和FMLA的大门口徘徊很久了。在您确定是否要reach out去安排心理咨询与FMLA支持之前,我建议您先阅读一下以下的常见问题。

FMLA一般持续多久?有工作保护吗?

FMLA一般意义上不超过12星期,它是被联邦法律保护的,有工作保护的法定假期。

FMLA的底层逻辑是,您有某种足够严重的健康问题(包括精神健康问题),已经没有正常行使工作职能的能力,需要停止工作一段时间去接受相关的治疗,这样您才能回到工作岗位上。

FMLA给钱吗?

这个问题要根据不同的雇主和州法律而定,心理咨询师并不能帮助您回答这个问题。

FMLA和STD可以同时申请吗?

可以。我已经帮助有需求的来访者同时申请到了FMLA与STD,但是请您注意,如果您是加州的来访者,我并没有权限帮助您申请加州的EDD(需要一名Medical Doctor执照),其他的申请都可以。

您对FMLA文件填写有任何额外费用吗?

您需要是我的常规心理咨询来访者,以符合我为您填写FMLA的标准。在基础的咨询费用之外,我不会向您收取任何其他的额外费用。

您可以对哪些来访申请FMLA?

我可以为人在加州与纽约的来访者申请FMLA。

我和您一起做心理咨询,是不是百分之百可以拿到FMLA?

不一定。尽管像我在前言中所说的,我作为一个对工作环境有毒、抑郁和焦虑症状齐飞、移民的压力和挑战感同身受的国际生(一路走过来,懂的都懂),非常理解您不是到了实在没有别的方法的情况下,才会考虑FMLA;然而,第一次和您见面咨询,在不了解您的具体心理健康状况下,就和您保证可以为您做一份肯定成功的FMLA表格,这既是不诚实的(任何咨询师都不能100%保证FMLA申请绝对成功,因为它最终要取决于您的雇主,和您雇主使用的FMLA保险公司),也是不符合心理健康行业的伦理的。

然而,在我现有的、在进行心理健康评估和常规心理咨询的基础上,帮助申请FMLA的来访者中,至今大家都拿到了合理的FMLA。当然,请您注意——我不会对每一份找我申请FMLA的来访者Say Yes,因为我也希望对您的心理健康,与心理咨询行业的职业伦理守则负责。我相信我对来访者心理健康状况的审慎评估,也是我目前为止帮助大家申请FMLA高成功率的基础。

那您可以怎么帮我?

我会至少和您进行两次心理咨询,在这两次心理咨询当中,我会有一定的机会对您的心理健康状况进行评估。如果我认为您的心理健康状况与挑战符合FMLA的申请标准,我会向您如实相告,也可以从第三次咨询开始,帮助您申请FMLA。当然,如果我认为您的心理健康状况不符合FMLA申请与判断标准,我也会在至少第二次咨询的时候如实相告。

我在您帮助下拿到了FMLA,在FMLA期间需要做一些什么?

我原则上需要您在FMLA期间(最长为12星期),至少每星期一次进行心理咨询。如果您需要我作为和您的保险公司协商、回答他们的跟踪随访的咨询师,我需要您在此期间和我一起工作;如果您并不需要我成为和您保险公司协商、回答他们跟踪随访的咨询师,请您及时告知我,我会和您的保险公司更新,请他们去联络您下一名咨询师。请您注意,出于职业伦理,若您的心理健康状况符合FMLA的严重程度,在和我停止工作之前,您需要至少与另一名provider有至少一次预约成功的来访

如果您认为我是一名心理健康状况符合FMLA标准的来访者,您需要多久能够开始帮助我填写相关文件?

如果在我们的心理咨询工作当中,我认为您是一名心理健康状况符合FMLA标准的来访者,原则上我可以从第三次咨询开始,帮助您申请FMLA。若您的情况较为严重,我可以同一个工作周(Mon-Fri)之内,和您进行两次及以上的心理咨询与评估。

FMLA一般能申请多久?

联邦法律规定FMLA最长为每日历年12星期。若您的心理健康状况符合FMLA的申请标准,我会在我们填写文件时与您共同决定您的FMLA时长。然而请您注意,FMLA最终获批时长依然取决于您的雇主与您雇主所聘用的第三方FMLA保险公司的审核。

我知道您可能只想申请FMLA,但是我也很建议您读一读下面我的心里话。

作为心理咨询师,我对FMLA的立场其实也非常纠结。

作为心理咨询师,说句实话,相比外界对做FMLA的心理咨询师“钱来得快又简单,填张表就拿钱了”的错觉,FMLA对我而言,更像是一件“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它要求我作为一名心理咨询师,在相对较短的时间内评估您的精神健康状况是否已经到了符合申请FMLA的临床标准;它需要我填写大量的表格(FMLA咨询师的工作并不是在给您一张表格的瞬间就结束了,您的雇主所雇佣的第三方保险公司通常会向我们索要大量的跟踪随访文书工作,需要我们实时与它们汇报您的精神健康状况);填写FMLA让我们也承担了相应的风险,因为哪怕99%的申请FMLA的来访者,都是真实而符合FMLA标准的,总有那么1%,可能会歪曲事实,让我们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成为了Fraud的共谋,可能会面临执照被审核与吊销的风险。更有甚者,有的来访者在成功拿到FMLA之后马上跑路,丝毫不顾及之后TA的保险公司向咨询师发来的铺天盖地的随访要求;这时候咨询师面临的两难就变成了,若咨询师向保险公司禀报“来访者跑路了”,来访者可能失去TA的FMLA(这是我们所不想看到的);若咨询师向保险公司隐瞒来访者跑路的事实,又是妥妥的不诚实、不伦理的临床操作。

而且,其实我作为咨询师,是非常理解,心理咨询是一个高度个人化的感受和体验——您和我的临床工作可能让您觉得是一个good match,可能是一个很糟糕的匹配。虽然后者的情况并不常见,但是出于FMLA长期临床随访的特殊性,这可能让你和我“锁定”一段时间,不得不一起工作。我当然希望我们的工作是有帮助的、令人愉快的,但是我作为咨询师,也很不喜欢来访者“被迫”与我工作的可能性。生活已经很艰难了,为什么还要再加上一层?

以上可能是很多咨询师都明说“不接受FMLA申请”,或给FMLA申请加上额外高额费用的原因。但是我想……尽力,做一些不一样的事情。

我确实无法以一己之力改变上面的因为bureaucracy而产生的一系列问题。我所能做的,就是尽力和您说清楚我作为心理咨询师的立场、顾虑与考量,希望您自己做一个informed decision。

我希望您在着急申请FMLA的同时,再次思考一下FMLA的底层逻辑——尽管您怎么样使用这段时间(跳槽?刷题?找面试?)是您的自由,但是FMLA是专门为那些健康状况已经受到严重困扰的来访者,提供的一段调整、治愈与修整的时间。

我真诚地建议您,在申请FMLA的同时,给自己一个机会,尝试一些专业心理健康服务,无论是我能提供的临床个体心理咨询,还是我不能提供的药物治疗;无论是CBT、DBT团体治疗,还是精神分析向的咨询。

包括曾经我自己在内的国际生孩子们,不到了弦断掉的那个瞬间,是不愿意承认自己的心理健康状态,已经到了某个临界点的这件事情的——和我工作当中遇到的,习惯性“拖延而啥都不做”的很多老美相比,我们的问题恰好相反;我们总是同时做很多事情。我们总是寄希望于物质生活条件的改变,“我的精神健康状况,过了这个面试就好了吧?”“我的抑郁情绪,拿到H1-B就没了吧?” 带着这样的希望,包括曾经的我自己在内,都将“照顾自己的心理健康”这件事情一拖再拖,将疗愈自身的期望埋头于一些非常具体的行动上去。

但是,很多时候,仅仅有实际生活状况的改变,是不够的。

心理健康这事儿,在我看来是一个“基本盘”的问题。

接着上面的话说——作为心理咨询师, 我认为心理健康,很多时候,是一个“面对逆境、令人感到有挑战的生活场景时,我们的基本盘是什么”的问题。

在我看来,生活的苦难是在所难免的——包括曾经的我自己在内,国际生孩子们遇到的恶心的manager,PIP,H1-B,OPT,和雇主斗智斗勇,跨文化挑战……等等等等,这些苦难本来就是生活的一部分。

Unpopular opinion:我虽然曾是同道中人,但我本质上并不认为咱们中国孩子面临的挑战,比没有身份问题的老美严重。老美可能不用纠结这些移民身份,但是和我一起工作的老美,面临的苦难一点也不少——随便说一个很多中国孩子不存在但是老美面临的问题:物质滥用。我的一名老美熟人,在我写下这些字的时候,大学本科时期因为严重的抑郁焦虑,开始滥用处方药,前天刚刚“嗑”了大量的咳嗽药水,把自己嗑进了精神病性发作,进了精神病院。而他毫不知情的妻子,在得知这个消息时已经怀有身孕。

举这个例子只想说,我不认为我们所有的苦难,都是“国际生”和“移民”这个身份所导致的;重点是,能否在苦难和挑战来临之际,依然在内心有一个温柔、平静的声音,协助我们积极的面对这些低谷,而不是极端化地思考问题,陷入死结?这个声音通常是我们的父母,或其他关键的照护者在我们年幼时给我们的,这个声音,也是在我看来,心理咨询工作的关键——这是更多的时间(FMLA)所不能替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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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再说说心理咨询不能被仅FMLA替代的原因吗?

一言以蔽之——FMLA能够给您更多的时间,您可以用这些时间去做一些对您的事业有帮助的行动,比如刷题、找面试,但是时间本身,并不能改变您的思维方式。

在我看来,大多数(never say never)寻求FMLA和心理咨询的来访者,都没有一个来自积极平静的童年的“基本盘”——我们内心的声音,可能来自父母,可能来自年幼、年少时的社会经验,从没有教我们,以温和、积极、平静而睿智的态度,对待人生中大大小小,无法避免的低谷

一个好的心理咨询工作的重点,不是教您怎么去刷题(我们也教不了),而是帮助您重建内心这个从来都不曾存在的,温柔、积极而平静的声音。

刷题?面试?H1-B时间线?这些从来都不是心理咨询师能做的事情,我们也做不了。但是一段好的心理咨询工作、一个适合您的心理咨询师,是可以帮助您填补、修复和重建,您内心缺失的温柔、积极而平静的声音的。

无论您选择了谁,是我还是别人;无论您的咨询师和我一样,主要遵从精神分析与人本主义向的心理咨询,还是从事更为短期向的CBT、DBT等流派(我也会在我的临床工作当中使用它们,但它们不是我工作的主流),我们需要去了解您,去知道您内心的这个声音,平时是长什么样子的。它是向年幼的你怒吼的家长?还是势利眼的高中老师?它让你信奉了什么样的人生哲理,让你觉得你应该做到一些什么?它是否允许你犯错误?是否允许你有不开心的情绪?一段好的心理咨询可以帮助你探求这些问题的答案,并,如果你的答案是令人心碎的“我不能犯错”,“我不能不开心”,“我完不成这个就完犊子了”,心理咨询工作可以纠正它。

我相信未曾深夜痛哭者,不可与语人生。心理咨询师也不行。

我刚刚毕业的时候,一度也不知天高地厚,觉得我虽然不是父母、年龄比较小、刚毕业,也可以理解别人的痛苦与生命体验——如今的我是不赞同的。

作为心理咨询师的我自己,在年幼时,也是一个非常符合中国小精英阶级刻板印象的孩子——字还没认全就开始弹钢琴,当年高考考到复旦,因为三分之差没考上北大而被家长骂了个狗血淋头,事事皆求最好,不被允许我的人生是会向下走的、是会遭受挫折的,更无法打心里接受,挫折和痛苦,本身就是我们生命体验的一部分。

我作为来访者,和我自己的精神分析师也已经工作到了第七个年头——在自身的心理咨询当中,我学会的是,心理咨询并不是“讲课”,而是某种“不带敌意的真诚,不带诱惑的深情”。它让我在长远的工作当中了解自身,对身边的人和事拥有更深切的认知和更敏锐的触觉;它让我开始从心里寻找到睿智与平静。

举一个小例子:我小时候,是最不喜欢肥牛西蓝花的。但我妈喜欢;我喜欢喝鲜榨果汁,但我妈不喜欢。小时候每天晚上餐桌上必有肥牛西蓝花,但我跟我妈提我想试试鲜榨果汁,会被我妈不屑地驳回:你是个有牙的小孩,果汁是给牙都掉光,快死掉的老人喝的。但是如果我说我不喜欢西蓝花,我妈妈又会说:你一个小孩,为什么这么挑剔?长大了到职场上也挑三拣四吗?

我已经非常习惯了自己的喜好被忽视,并且在无意识中,也将这样的行为带进了我和我孩子的亲子互动中;我女儿不喜欢吃马苏里拉(Mozzarella)奶酪棒,但我喜欢吃;我女儿喜欢吃切达干酪(Cheddar),但我不喜欢。于是我每次去超市,都会故意只买Mozzarella,并且找了很多理由去justify这个行为,比如Mozzarella相比Cheddar更低卡,我女儿胃口小,吃不掉那么多Cheddar,买了也是浪费,等等。于是每次我年幼的女儿看到冰箱里只有她不喜欢的Mozzarella,都会难过得直叫。

直到我婆婆——一名既不是精英,也不是高知的老人,每次去超市,都会记得给我女儿买很多很多很多很多的Cheddar奶酪;她记得我女儿喜欢青椒但不喜欢牛肉,所以每次做青椒牛肉这道菜的时候,都会单独给我女儿做一份令我哭笑不得的青椒炒青椒时,这个细节让我恍然大悟,也让我深深地为之治愈。

我婆婆作为孩子的祖母,真诚地看见孩子的需求和喜好,并且尊重它,这是我作为没有被尊重和看到的小孩,所拥有的盲区;心理咨询可以帮助我对这样的盲区更敏感,并且做出行动,填补这个不存在的盲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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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呀!我是方舟/Clarice。

你好呀!我是方舟,坐标纽约的独立执业心理咨询师(临床社工师/LCSW),和Phronetic Psychotherapy LCSW PC 团队的创始人。在成为心理咨询师和团队创始人之前,我曾是一位焦虑的高考学霸,三分之差与北大中文系梦想失之交臂、勉强狗过四年复旦大学管理学院的本科校友,转专业来纽约大学孤注一掷读心理咨询的留学生常驻一亩三分地论坛的版主与潜水用户,百度古剑奇谭吧、仙剑奇侠传吧与哈利波特吧的前吧主/吧务,挂过概率论与数理统计的学渣,和挚友做了一版完整电子游戏的文艺青年。我走过OPT、H1B、疫情滞留、归国还是留美的心路历程,我与码农PIP的伤痕文学共进退,我和在美帝的你一样, 带着疲惫生活中的英雄梦想,体验着浪漫主义与现实主义的交锋,以幽默与讽刺拒绝消解各种可名状与不可名状的愤怒,带着对中文世界的眷恋与对英文世界的好奇,充沛地感受着成长的全部体验。

我目前所应用的学派主要是格式塔(Gestalt),体验向(Experiential), 精神动力学(Psychoanalysis),与存在主义心理咨询(Existentialism)。我毕业于复旦大学(本科)与纽约大学(研究生院),目前是纽约Gestalt Associate for Psychotherapy的临床学者(Clinical Fellow),曾受邀在中美精神分析联盟(CAPA)与长岛大学(Long Island University)担任客座讲师。我具备10000+小时的临床工作经验,为咨询师提供案例督导1500+小时,持续接受格式塔学派精神分析受训。

浮生倥偬,有缘萍聚,当浮一大白,我求以我的经历、知识与体验,为你带来你渴望的疗愈、成长与释然。希望和你早日相见。

以上是我所有想说的;如果你依然想和我一起工作,欢迎你在下面直接预约30分钟免费初始咨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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